()戴文华看了一眼陈南和陈北,对向天亮说道:“小向,你跟他们说详细一点。”
向天亮点点头,板着手指头道:“这件事的知情者一共有八个人,我和许贤峰是主要当事人,当然不会说出去,你们的老爸陈正海和许贤峰的司机萧升云,只要在岱子岛住上十五天,我敢保证他们两个也不会说出去,我的朋友邵三河,就是县公安局常务副局长,就是他送你们的老爸陈正海和许贤峰的司机萧升云去岱子岛的,他绝对不会说出去,一二三四五,这五个人,嘴上都是有把锁的。”
陈南伸手打了向天亮一下,“我们不是傻子,你就干脆明说,不就是担心我妈我妹和我三个人吧。”
“呵呵,就是这个意思,就是这个意思。”向天亮坏笑道。
“凭什么不相信我们呀?”陈北也伸出手,在向天亮的手背上打了一下。
向天亮喝了一盅白酒,脸上笑得更坏了。
“你们听过孔老夫子的一句话吗,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呵呵……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女人和小人是靠不住的,呵呵……”
“啪,啪,啪……”
陈南和陈北在向天亮的身上打起來,这光着身体的男人,打起來还真是脆响。
反倒是戴文华看得心疼了,“别打了,别打了。”
“妈,他在骂我们,你还帮他干么?”陈北埋怨道。
戴文华说道:“你们懂什么,小向说得很有道理,当然,不光因为我们是女人。”
陈南点着头道:“我好象有点明白了。”
戴文华继续说道:“我刚才是怎么说的?几个人知道了一件坏事,要想让这件坏事成为秘密,最好的也是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所有知情人都参与这件坏事,坏事人人有份,成了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这个秘密才能成为真正的秘密,因为不管谁泄漏了秘密,他自已也会得到报应……按小向刚才的分析,其他五个人都参与了坏事,剩下的三个人,我是参与了一点,而你们两个傻丫头,与坏事一点边都沒沾,却知道了整件坏事,能让其他五个人放心吗?”
陈南接着道:“许贤峰在电话里告诉天亮的意思,就是对我们三个人不放心,特别是我和陈北,只是坏事的目击者,反而会成为其他五个人防范和攻击的目标。”
“那怎么办呀?”陈北问道。
戴文华瞟了向天亮一眼,“只要我们做点坏人,就能够乘上五个坏人同在的那条船上,这样一來,大家都放心了,也就是都安全了。”说着,她的两只脚在桌子下伸出去,先踢了向天亮一下,向天亮微微一笑,两腿改盘坐为分开,这一來,等于是门户大开,戴文华也是笑了笑,双脚完全伸了出去,一下夹住了向天亮的大帐篷。
陈北拿手肘推了向天亮一下,“天亮,你要我们做什么坏事呀?”
向天亮坏笑着看向戴文华,“戴姐,你明白的,给两个妹妹示范一下哟。”
“咯咯……”戴文华笑着,干脆利落的脱了大衣,身上顿时只剩下了红色的罩罩。
向天亮笑着摇头。
戴文华毫不含糊,手一弯就把红罩罩扯下扔开了,两座巍峨的玉山,颤抖着暴露无遗。
“嘿嘿……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啊。”向天亮坏笑着。
陈南陈北羞红了脸,互相看了一眼,羞羞答答的脱了大衣。
向天亮双手伸出去,一手一个,扯下两个罩罩,就势扔掉后,一把抱住了两具雪白的玉体。
戴文华笑道:“小向,这够坏了吧?”
“够坏了,够坏了……”
“不过,我有个小要求。”
“什么要求啊?”
戴文华道:“小向,我们可是母女三人,什么姐姐的妹妹的,以后就咱们几个在一起时叫叫,在外面可不许乱叫呀。”
“当然,当然,不过。”
“不过什么?”
向天亮问道:“戴姐,你和陈南陈北是亲母女吗?”
“是亲的呀。”
向天亮又问道:“可是,你家老陈他,他和陈南陈北不是亲的吗?”
“不是亲的。”
“这是怎么回事啊?”
戴文华说道:“其实也不复杂,陈南陈北的父亲是个海员,在陈南陈北三岁的时候,她们的爸爸因公殉职了,我一个人带着她们过了两年后,经朋友介绍认识了陈正海,一年后我们结了婚,陈正海家穷,沒有房子,而我家就我一根独苗,所以就住在了我家。”
“噢……但是,你和老陈结婚后,为什么不要个孩子呢?”
戴文华摇着头道:“老陈沒有生育能力,谈了几个女朋友都吹了,所以,才跟我这个有俩孩子的结了婚,用他自己的话说,是捡了现成的两个宝贝女儿。”
“那,那怎么让她们姐妹俩改为老陈的姓呢?”
陈南陈北听着都笑了。
戴文华笑道:“这是一个巧合,陈南陈北的亲爸也姓陈,你说用得着改姓吗?”
向天亮恍然大悟,“原來是这样啊。”
“你还有什么问題?”
“戴姐,你和老陈的关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