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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找牛郎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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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一位四十来岁的女人进门,后面还带着三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笑道:“各位老板,这三位可是咱们这里的超人气模特,看看满意吗?”

三个中年男人也是见惯了场面的,没有任何惊艳表现:“都留下吧!”

“庄老板,果真都是国色天香,好眼光!”

“那个小宇,你别光坐着,好好陪我们这妹子知道吗?”

江昊宇点头:“一定一定,其实庄姐向来如此,她就把我当朋友,没有别的意思,你们应该也知道,她的心里有人,也和她先生很是恩爱。”

大伙一听这话,若还不明白,那就太没眼力了:“原来是这样啊,大妹子,没事,就喝酒唱歌,我想你先生应该不会介意的。”不过这个青年怎么看着好眼熟?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我知道,我先生很信任我,而我也不会做令他蒙羞之事,今天就是出来玩,不提这些。”哎,看来以后还是把公司转给笑天吧,这个老板当不下去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早知道是这样,刚才他们让她走时就该走了。

可不见得以后每次遇到的客人都这么好说话,所以她笃定江昊宇不会再支持她了。

江昊宇看妻子如坐针毡的模样便忍俊不禁,小样,还知道怕呢?胆子越来越肥了,竟然跑出来找男人,看他一会怎么收拾她。

既然人家都说不会做对不起丈夫的事,大伙也就打消了让青年热情点的念头,开始喝酒寻乐。

屋内歌声震天,热闹非凡,庄浅的心则如寒冬腊月,老天爷,你就见不得我有好日子过是吗?也太欺负人了吧?看那家伙故意跟她拉开距离,又一副不敢亵渎的模样,估计是怕事情传扬出去人们会说闲话。

不会传出去吧?无所谓,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就算传出去也没什么。

一群人玩到了半夜才各自离开,约好明天去公司签合同,客人们表示玩得很开心,希望下次再聚。

庄浅只能苦笑,恐怕不会再有机会了。

果然,等贵客们一离开,江昊宇就冷了脸,看都不看庄浅便打开车门要走。

“等下等下。”某女露出讨好的笑坐进了副座,等车行驶起来后就开始辩解:“那个……我也是逼不得已,你应该最能了解我,当了老板,应酬就在所难免是不是?昊宇,你不生气吧?”

男人表情阴沉,深不见底的眸子眯作一线,没有要搭话的意思。

“你是不知道,那三人特难缠,我要放不开,他们也无法尽兴,招待不周还怎么合作是吧?一开始就想着尽可能令他们放松,我这是逢场作戏,就找个男人坐一旁就成,又不会有肢体接触……”

一路上庄浅唾沫横飞,江昊宇沉默不言,直到进了家门才有所转机。

“庄浅,我说过,咱家不流行冷暴力,那就只能用热暴力来解决。”江昊宇放下话就去院子里找家伙了。

庄浅倒抽冷气,什么意思?他要打她?这辈子最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了,多大点事是不是?她什么都没做,凭什么打她?怎么办怎么办?就江昊宇的体格,非把她打残了不可,心里一阵委屈,捏紧拳头怒视着门口,无所谓,他今天要真把她打进医院,以后就各过各的。

很快的,江昊宇手里拿着一根柳树条进屋了,脸色比刚才还要阴郁,额头青筋突突的跳,冲双目圆瞪的女人冷言道:“脱了裤子趴沙发上去。”

一听这话,庄浅想都不想,麻溜的照做,这么大还被打屁股的确丢人,可那也证明着江昊宇即使气疯了也舍不得伤她,屁股肉多,不会伤筋断骨。

江昊宇可不是跟她开玩笑,咬牙切齿的教育:“庄浅,你可真行,脑子长着不是用来想事的,是拿来装草的对吧?啊?”吼出最后一字,扬手就将柳条残忍的挥下。

‘啪!’

庄浅呲牙,这也太疼了吧?还不如直接给一拳呢。

“知道这事传出去会如何吗?你还想不想做人了?你让咱爸咱妈怎么想?啊?”

‘啪!’

“自己老婆成天在外找鸭子,你让我以后怎么抬头做人?啊?”

‘啪!’

“你让咱儿子女儿以后怎么想你?啊?”

‘啪!’

江昊宇怒红着眼咆哮:“刚过几天好日子你就不安分了是吧?啊?”

‘啪!’

“啊啊啊啊不行了,好痛!”庄浅忍无可忍的跳起来把裤子穿好,捂着屁股乱蹦达:“对不起,我没想过这些,而且也不可能传扬出去吧?昊宇,你就别生气了,以后我绝不再犯成吗?”还不如冷暴力呢,真要命。

从不知道柳条打人这么疼。

江昊宇胸腔狂乱起伏着,看妻子眼里疼出了泪花,只好将凶器扔掉,揉着眉心坐进了沙发里:“世上就无不透风的墙,时间问题,你……你太让我失望了。”他都把家当全给了她,处处包容忍让,居然还跑去找男人,还是说他依旧对她不够好?

本来想大声叫嚣一番,不过看他满脸沉痛,庄浅只好过去柔声安抚:“老公,你就别生气了,反正我永远都不可能背叛你,我可以对天起誓,昊宇,咱不生气了好么?”

“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不生气?怎么?我满足不了你了?想出去找个男人尝尝鲜?是不是那样很刺激?”江昊宇脸色更黑了,但没把腿上的人甩开。

庄浅瞪大眼:“没有没有,怎么可能?我家老公这么帅,人又出色,谁都比不了,这不是赶上了吗?应酬懂吗?你也别跟我多对不起你一样,那你自己不也是经常找女人作陪吗?我有说过你?”凭什么他就可以,她就不能?

“你还有理了?”

“本来就是,我当时心里也不好受,可我知道你是身不由己,我都能体谅你,你为什么不能体谅我?”

江昊宇见她振振有词,知道这事若不解决,恐怕以后都别想安生,冷静的想了半天,伸手将人环住:“我碰都没碰过她们,你有什么好难受的?算了,这样,公平起见,以后你再遇到这种事,就找我,我需要这种应酬时,就找你,怎么样?”

庄浅眉开眼笑,那么说他不阻止她继续管理公司?快速点头:“那再好不过了,而且有你在,我就更有信心,老公,你真好。”凑近脸在那薄唇香了一口。

“哎!”江昊宇见她这样,再硬的心肠也绕指柔了,也就这种时候她才会如此可人,半响后,露出了个无可奈何的浅笑,伸手摸着爱人的小脸叹道:“我没跟你开玩笑,媳妇儿,你如今是有妇之夫,更是半个公众人物,如果你的作风出了问题,很可能会身败名裂知道吗?”

“嗯!”某女像做错的孩子一样重重点头:“以后都听你的。”

“这次你倒是听话,人言可畏,你以前又不是没见识过,我不希望我爱的人老是被污蔑,往后就跟今天一样,即便我去了你那边,咱们也不能当众表现得太亲密,你到了我那边,也不能做出过分行为,如此一来,即便传出去也无大碍,哪天若真被黑了,大不了就告诉他们,咱们之间从未出现过嫌隙。”

如今也只能这么来了,谁叫他娶了个不安于室的好动分子呢?

庄浅拧眉:“那还不如现在就告诉他们……”

“不行!”江昊宇揉揉爱人的头发:“你见的那些是什么人?我去了还不得被他们烦死?而且我若说明你是我老婆,那些人哪好意思当你面疯玩?”

“老公,像我今天见的那些人,你是不是经常碰到?他们一个个都是体面人,怎么背地里这样?他们也不怕他们老婆吃醋难受?”

某男哼笑,身子靠后,单手支着侧脑:“青楼这种地方,从古至今,屹立不倒,你看着纵然有千般不愿,也无可奈何。今天我还真怕你因看不惯而对他们冷嘲热讽,看来是我多心了,你这丫头还是懂得些人情世故。”

庄浅闻言垮下脸:“我以前就是开酒吧的,对这类人见惯不惯,就是想不通而已,明明都有老婆了,为嘛还要这样。”

“管别人干嘛?过好咱自己的就成了。”

“说的也是!”幸好眼前人不是那种渣渣:“你以后会那样吗?”

江昊宇立即捏住女人的鼻子摇摇:“你要不听话,那就说不准了。”看她僵住,又柔声笑道:“这么久了,你还不相信我?媳妇儿,其实你老怀疑我会找女人我还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在你们眼里,十个男人九个花,放心吧,我是个例外。”

“切,你那是没那个能力。”

“有没有谁知道呢?是我自己不想去证实而已。以后这类人你会接触很多,不要去说人家,相信我,凡事都有因果,对爱人不忠诚,总会受到别的恶果。”

庄浅嘟嘴:“那么大师,我帮着他们出轨,心里有很大的罪恶感,怎么办?”

江昊宇立即像模像样的为其解惑:“施主,这与你无关,人之心由人自身去掌控,若心不定,即使全世界人都一同阻拦他们,依旧是徒劳,邪由心生,若心中无爱,就算一生都接触不到别的异性,也是无爱。”

“你这意思只要心中有爱,在外找再多女人也是有爱?”

江昊宇嗤笑:“所谓爱,便是忠,都不忠了,还叫爱吗?我想他们所受到的恶果就是无爱吧,对于我来说,没有爱等同于白活一世,而爱分亲情之爱,子女之爱,男女之爱,已婚男女若在外寻欢,便是对这三种爱的亵渎,不配拥有,也就无爱。”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如果江昊宇背叛她,就会让公公婆婆伤心欲绝,会让儿女遭受悲痛,对她更是……若真爱这群人,他又怎舍得去伤害?

“你什么时候开始钻研佛经了?”末了送去个鄙视的眼神。

“只是认识了位神父而已,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媳妇儿,我知道你今天并不好受,但人就是这样,你想得到老板这个职位,就得失去一些东西,你那也不是在帮着他们背叛妻儿,而是他们自己给了你这个机会,其实对于咱们来说,巴不得所有客户都是正人君子。”

庄浅点头:“很多事依旧参不透,算了,我只要不欺骗消费者,让他们全部住得舒心就可,至于那些作风不正的客户……呵呵,自古只有客人选店家,哪有店家挑客人一说?”

江昊宇阴笑:“这事说完了,那就说说你找男人这事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过瘾,看来是我家这墙垒得不够高,今晚咱就好好垒垒。”语毕,将人打横抱起直奔二楼。

“喂,垒墙你不是应该去院里吗?进卧室干嘛?”

“这墙在心中。”

“该死的江昊宇你干什么?你就不能温柔点……哎哟,磕到头了,好痛……你这疯子,衣服是我刚买的,好几千呢,别撕了……”

从那以后,夫妻俩达成了协议,久而久之,二人身边带的伴儿都成了固定式,倒真没人给传扬出去,没什么八卦可传,因为他们从不和身边的伴儿胡来,更像是为了助兴,不得不带个伴儿在身边。

当然,也不是全然一帆风顺,比如庄浅的生意越做越大后,总能在酒会上碰到以‘小姐’身份出现时见过的老熟人,就像现在……

宴会上,男人惊异地指着自称是江夫人的某人:“你……你不是江先生身边那个……那个吗?”

庄浅怔住,想不起来人是谁,可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啊?是……是的,呵呵。”

男人咂舌,想到什么,又豁然笑出:“原来如此,江夫人和江先生可真是恩爱,实在羡慕,放心,我不会说出去,江夫人,祝你和江先生能爱河永浴。”

“谢谢,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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