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怪的看着从我肩膀上探出头来的小豆芽菜,不知道这丫头究竟是因为什么才高兴成这个样子,关键时候还是徒弟这个女性的反应更快一些,只见她仔细的摆弄着豆芽菜的小脑袋看来看去,然后用一种让我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夸张的说道:“这是谁啊?怎么这么漂亮?”
我这才注意到小丫头是化了妆的,而且脑袋上还带着一个从超市买回来的廉价发卡,都说女人爱美是天性,看来这么小的家伙也不能免俗。尤其还是自己的母亲亲自为自己梳妆,这恐怕才是她如此兴奋的主要原因。不过你怎样高兴都可以,这样吊在我的身上是怎么回事啊?虽说她的体重很轻,可双手勒着我的脖子就然人受不了了,最后还是她母亲出马才让豆芽菜极不情愿的从我身上蹭下来。
“怎么了,小嘴撅的都能挂油瓶子了?”徒弟很不厚道的引诱着豆芽菜。
谁都看的出来她这是对我的冷淡很不高兴,我也是有苦说不出,任谁像上吊一般的被勒着脖子恐怕都没有好脸色,不过我也能够理解她的想法,毕竟来到北京之后,就没有一个能和她年龄接近的玩伴了,虽说每天都能看见自己的父母,但天性好动的孩子肯定不会满足于此,这样看来我必须找到一个办法消耗一下她的精力,不然这段时间我恐怕就有麻烦了。
想到这里的我连忙从事先准备好的磁盘中找出一张,然后将其插入到我的新软驱中:“贞子啊,哥哥教你一个好玩的游戏怎么样?”
果然,小孩子就是好糊弄,马上他就被画面上五颜六色的麻将牌吸引住了,而我则偷笑着手把手的教她玩《连连看》!在坐的另两位女士都是这个游戏的骨灰级玩家,所以并没有对我这种误人子弟的做法表示什么不满,反倒是对自己不用哄孩子而感到一丝轻松。以百合子的专业眼光来看,这个模拟器有些过于简陋了,主要是学习机的图形界面并没有出现在屏幕上,它只不过是虚拟了操作环境和指令,让软驱认为自己运行在学习机上而已。比这个更专业、省事的模拟器我见过很多,但那些东西都没办法在现有的家用电脑上实现,这种情况要等到更好的显卡问世之后才能有所改善,这也看出来游戏机虽然脱胎于计算机,但性能上的侧重点不同决定了在短时间内双方的不可替换性。
看着如释重负的百合子正坐在沙发上揉着自己的肩膀,终于完成了“毁人”大业的我转头问她:“这个软件是日本人编写的吧?”
她点点头算是承认了,不过马上又补充道:“当初对咱们攻击最严重的时候,三井他们曾经想将这个人告上法庭,用以转移注意力,不过并没有找到他的行踪,所以最后也不了了之。”
被我勾起瘾头的徒弟正和豆芽菜玩的不亦乐乎,但听到这个问题之后还是忍不住回头问了一句:“那你们现在知道他是谁了吗?”
百合子还是点点头:“你想起诉他吗?”
“起诉?绝对不会,如果有可能你可以联系他,我打算雇佣这个人!”
程序很简单,似乎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能让我看重,但作为一个老牌的游戏迷,我深知一款优秀的模拟器对于玩家来说有多么重要,表面上看他们似乎是所有硬件厂家的敌人,但事情要从多方面分析,因为运行软件还是需要一台计算机的,而且由于游戏机在图形处理性能上总是高于微机一个档次,这就造成了铁杆的游戏迷为了游戏而升级配件的消费动机,当然这一切要等“即插即用”成为真正的生产标准的时候才行。
我现在是游戏机的生产商,也是游戏的开发商,同时还是电脑主机和配件的制造商,这一切都预示着在我的发展之路上,必不可少的要和这些人打交道,而法律在这方面似乎也没有太大的约束力,那我为什么不能收服这些桀骜不驯的人呢?当然我并不是希望他们不再编写模拟器而已,因为那不现实,很不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