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进伟听马成坤这样说,脸色再次变得难看了起来。
虽然马进伟也是从这座祖宅里面走出来的,但是说道产权,这座祖宅马进伟只有15%的产权,堂兄马进东有,50%的产权,而马成坤一家也只有35%的产权。
当然了,不管是马进伟也好,马进东也罢,他们因为早已经希望发达,早就不在这个老宅住了,所以这座老宅平时只有马成坤一家在这里住。
此时此刻马成坤那愤怒的表情,其实也代表了马进伟的心情。
但现在的问题是,他马进伟是天河市的市委常委,这个事情柳浩天安排给他去做工作,他不得不做。
马进伟苦笑着说道:“我说马成坤,你的这些话也就咱们叔侄之间沟通的时候可以说说,但问题是,柳浩天是不会和你讲这些东西的,他在和我沟通的时候已经讲得很明白了,建设高架桥的这个方案并不违法,也没有触犯咱们老宅的正当权益,这个方案唯一的弊端就是要增加几百万上千万的预算。
柳浩天这一招非常的阴险。就算你二叔我想要反对也没有正当的理由。
我琢磨着,这个老宅咱们是不是”
还没有等马进伟说完呢,马成坤直接不屑一笑,打断了马进伟的话:“二叔,我知道,作为市委领导你肯定是不能和柳浩天对着干,但是,住在这里的人是我,我一个小老百姓我怕他柳浩天啥呀?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柳浩天要是胆敢在我的房子上面修建高架桥,我天天给他捣乱去,这高架桥别想建成!
我早就说过,没有8,000万,别想拆咱们家的老宅,别想让我搬迁,不可能的!二叔,你是知道的,我只有咱们这座祖宅35%的产权,就算是要价8,000万,能够分到我手里的也不过才2,800万,也只够给我儿子在京都是买一套房子的。”
马进伟叹息一声说道:“我说马成坤啊,你的这个要求是不是太高了,当初你要是不揪着8,000万不放,哪怕要求2,000万这样的高价,当叔叔的我都能拍板做主把这个事儿给你解决了!但是8,000万的这个价格,我们市财政根本承担不起。”
马成坤轻轻的摇了摇头:“二叔,当时我也曾经把你的意思跟大伯反映过,大伯虽然没有明确表态,但是我听得出来,它对于2,000万的价格根本就不屑一顾。既然如此,我们拆他做什么呢?
对我们这一家老小而言,要么就是要么给我们一笔巨款,让我们可以一时无忧,要么就是紧抱着大伯的这只大粗腿,好歹能够帮我儿子安排一下好工作。
二叔,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马进伟和马成坤的沟通最终以失败收场。
临走之前,马成坤信誓旦旦的说道:“二叔,你放心,不管柳浩天是想强拆也好,还是想要架设高架桥也罢,我都不会让他得逞的!
别说是一个月的时间,就是一年的时间两年的时间,他也别想搞定我马成坤。”
听马成坤这样说,马进伟也就不再多说什么,直接起身上车离开。
其实再马进伟的心中,他也倾向于现在的这座祖宅不进行任何的变化,因为现在的这座祖宅风水非常好,他还希望这座祖宅的风水能够保佑自己步步高升。
只不过柳浩天安排他过来沟通他不能不来。
第2天上午,马进伟直接来到了柳浩天的办公室,把马成坤的意思和柳浩天说了一遍,柳浩天听完之后冷笑着说道:“8,000万?8,000万我10座高架桥都建成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儿!
至于说敢阻止高架桥的建设,我相信,咱们市公安局应该不是吃素的,如果连这种事儿都阻止不了,那么我认为启动问责机制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柳浩天话说得很强硬,马进伟脸色很难看的离开了。
马进伟有一种预感,一旦柳浩天那边设计方案能够正式敲定,那么高架桥的建设势在必行。
因为建设一座高架桥的方案怎么也用不了8,000万。
马进伟很窝火。却又无能为力。
随后,马进伟来到了唐金权的办公室,把柳浩天的这个设想向唐金权汇报了一下。
唐金权听完之后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他没有想到,柳浩天竟然提出了这样的解决思路,这让他有些意外。
就在唐金权和马进伟商量此事的时候,他们并不知道,最近这段时间,天河市出现了一位仙风道骨的风水大师,这位风水大师鹤发童年,虽然头发胡须花白,但是一张脸看起来却只有三四十岁的样子,被人们称为张半仙儿。
虽然这位张半仙儿来天河市的时间只有一个星期,但就在这一个星期之内,张半仙却声名鹊起。
虽然张半仙住在郊区的一座破落的房子之中,但是,通往这位张半仙住所的道路之上,每天从早晨4点开始,一直到下午3点,这条并不宽阔的道路却人满为患。
最牛的是,前来请这位张半仙儿看风水和算命的那些汽车之中,不乏顶级豪车。这位张半仙,每周只算三天命,每周会拿出两天来帮顾客看风水。
不管是算命也好,看风水也罢,张半仙收费都只有10元钱!
不过,张半仙随身都会携带着一张自己的名片,名片上印有自己的开户行账户和相关的信息。
每次算命或者收费,除了10元钱以外,其他的,他并不强求,如果客户愿意打赏,他就会把这张名片交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