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静王勾结匈奴,罪无可恕!即刻削去王爷之位贬为庶民,静王一家全部关押,等候发落!”皇上不是在向他求证,在这之前呼延烈秘密入京的时候,他看到证据的那一刻就信了。
忽然,静王爷像得了失心疯一样,被人拖下去的过程中大笑不止,“哈哈!杀了我吧!杀了我你以为你的皇位就坐的稳吗?你活不了几天了!”
“慢着!”皇上叫住了拖行静王的人,说道,“你可是在说朕药中让人脏器加快衰败的梦中莲?”
静王爷听言双目圆睁,满脸的不敢相信。
皇上继续说道,“把他给我单独关起来,每日两碗梦中莲伺候!”
早在他传唤宁沐进宫的那晚,宁沐就把一切都向他说明了,甚至向他交待了一样至宝,他才愿意再给他一个机会。连夜就派人八百里加急去西北把呼延烈弄回来。宁沐当晚又向从来不怎么爱听军事的他讲了现在西南的危情,静王和徐景升实则是云南王的爪牙,他不愿意相信信任的兄弟和大臣会背叛他,因此听从了宁沐的建议假装病重,跟着又使了一招将计就计。
秦简果然没有放过这个好机会,宁沐被关,皇上病重,他若是错过了这个机会实在是不能甘心。
所以说静王爷的惨败一点都不冤,贼喊捉贼,不是太蠢就是太过盲目自大。
静王爷的声音很快就从大殿消失了,大家都被这巨大的变故弄的有些回不过神儿来。
徐景升装作一只鹌鹑不表现出任何异样。
皇上也没有放过他,嗤笑道,“难得徐大人还能站的如此安稳。”
徐景升淡定从容的站了出来,跪在刚刚宁沐跪着的地方。而宁沐,在静王爷被拖出去的时候他就被人给扶起来坐在一边休息了,毕竟他看上去不太好。
“臣不知陛下何意?”徐景升问道。
“呵呵,何意?你贪赃枉法,截留百万赈灾银两,指使尹记窃取薛记商路钱财,这些钱都去了哪儿?这些钱都通往了云南,给你未来的主子了!朕说的可对?”皇上感到阵阵齿冷,他的确昏聩至极,手底下养着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徐景升依然是脊背绷的直直的,“是何人这样污蔑臣,无凭无据,臣就算死也不认罪!”一副天下最大忠臣被冤枉的样子。
“要证据是吧?宁沐,你把证据给他念念。”皇上不慌不忙。
“臣遵旨!”只见刚才还虚弱至极的宁沐忽然没事人一样康健的站起来了,从怀中掏出了一本账册,一条条念给文武百官听,何时通过何种方式贪墨了几十万两,这些银子最后又通过什么方式流向了西南,事无巨细。
徐景升的额头渐渐有汗水溢出,仍是不愿意就这样承认,他多想立即反咬一口宁沐,宁沐他竟然能把他这些年来的事情调查的这样详细,可见他私有的力量有多强大,可是这个时候他又万万不能反咬他,一旦他提出了这点,也就证明了宁沐说的都是对的。“简直一派胡言!还请皇上明鉴!”
宁沐为了一举打倒徐景升不惜暴露自己的实力,他又怎么会不做到万无一失,“不承认是吧?还请皇上准许把人带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