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生了什么事?”李昊阗问言小睛。
瘫倒在沙上的刘山浩突然跃起和身来扑向李昊阗,被言小睛抽出双节棍当头一棍打翻在地,不巧,他的后脑壳恰好磕到了茶几边缘,在一声哐啷的响声和他的一声惨叫后,脑袋颓然地一歪,不省人事。
“啊?怎么又死了?”言小睛惊叫着说。
李昊阗神色紧张地探了下他的鼻息,说:“放心,他死不了。”
“我们快逃吧,离开这个鬼地方。”言小睛拽着李昊阗的衣襟,向门外急奔。
李昊阗拉住她说:“不用了,我接到飙子的报信后来到这儿时,警察也同时赶到了。”经他一说,心绪纷乱的言小睛才听到警笛声在外面尖利地响起。
在11o别动队的民警到来的时候,刘山浩才诈尸一样地从地上爬起来,和言小睛、李昊阗一起,被警察带走,进入了一样白色的警用依维克,穿过大街小巷,进入了城区派出所。
三人被押进问询室的时候,刘山浩突然对身旁边的李昊阗起了攻击,随即被旁边的干警一拳打倒,他便赖在地上不再起来,抱着脑袋大喊:“警察打人啦,警察暴力执法啦!”
主审的警官正襟危坐在一张办公桌后,不屑地望了下在地上撒泼的刘山浩,转向言小睛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他喝多了疯,胡乱打人,自己脚下一滑,磕在茶几上。”
“是嘛?”警察又问李昊阗,他认识他,其见义勇为的事迹让他生出几分好感。
“大体是这样吧,我也不太清楚。”对今天晚上生的离奇古怪的事,李昊阗到现在还是如堕五里雾中。
“少装蒜,想以装傻癫逃避法律的制裁,门儿都没有。你这样的我见得多了!”警官望着地上躺着刘山浩喝叱道。
“头疼头疼。”作为回应,刘山浩呻吟了两声,身体痛苦地蠕动了几下。
警官离开座位,给李昊阗打了个手势,把他引到门外。悄然地说:“你怎么和这种人搅和在一起,看起来,耗子今晚是存心要讹诈你一把了,而且,在耗子酒醒之前,你和那位姑娘,今晚只能呆在警局了。”
李昊阗无言以对,只是哀叹了一声。
“干什么的?大晚上的,在这里转悠什么?”警官快步奔了过去,他看到一个男青年在附近睃巡着什么。
“没干什么,恰好路过,来溜达溜达。”那个青年脖子上套了一串金链子,面对警官的问询,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快走快走,派出所有什么好溜达的!”警官挥了挥手,像打苍蝇一样把男青年赶了出去。
同时,老鸹团伙正在进行着他的秘密行动,他带了四个兄弟,荷枪实弹地埋伏在李昊阗前家门口的一片灌木丛中,紧盯着那条李昊阗回家的必经之路。
跟据数日的踩点儿,这种贫民聚居的杂院附近,并没有监控。又知李昊阗总是在九点四十五分左右出现在这条小路上,但奇怪的是,直到十点钟,李昊阗还是没有出现。
“是不是有人走漏的风声?”老鸹悄声地问左右的兄弟,并盯视了疤六一眼。
疤六迎视着他,低声说:“老大,看我干嘛,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