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虎府内阵阵哀嚎传出,辰虎看着痛苦无比的儿子说道:“阿彪,爹用药封住你的武学将你绑在床上也是被逼无奈啊,爹好久没和你坐下来好好聊上一会了,你肯定觉得爹从你记事以来从没有疼过你,但是你要知道虎毒不食子,爹这么做都是想让你尽快成长起来,你四叔提出让你担当北辰一堂之主时,爹的内心也曾犹豫过,爹不放心你啊,出去他乡外地,初入江湖的你涉世不深,极易受到当地武学世家及年长得长老舵主的挤兑,爹怕你受挫,孩啊,你染上吸毒,爹也有一半责任,若不是爹没和你细细说明那至今日”辰虎无奈的低下了头,擦拭着眼角晶莹的水珠
辰彪窗外,树枝发出沙沙的声响,辰虎掩藏悔恨的沉痛运起武学怒斥道:“谁?”
门外之人轻轻推门,看着屋内的辰虎说道:“辰府主这么快就将我忘了啊”
辰虎急忙上前说道:“真田君,求你救我儿子,他现在这样怎么办啊”
真田男走到辰彪床前看了看,说道:“嘿嘿,还有救,若是辰府主让我施针,我保其夜夜能安然入睡”
辰虎感激涕零的说道:“若是如此,辰虎甘愿为真田君排忧解难”
真田男笑了笑道:“若是你相信我,那就在我医治犬子期间不要对我医术产生质疑,你也知道我们本阳向来都是以医术高超而闻名,你质疑我的医术我会认为你鄙视我朝”
辰虎猛然点了点头道:“辰虎明白”
真田男挥了挥手道:“请辰府主回避,我今夜开始为犬子施针,三到五日之内不要让人来打扰我,否则出了什么岔子我可不负责”
辰虎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慢慢的后退了出去,替其关好了门,在关门的瞬间,辰虎看到真田男大袖一挥,绳子断开,辰彪上衣裂开,辰彪坦胸露乳蜷缩在床上,真田男再次挥手,袖中藏针全部飞出,遍布在辰彪正面全身穴位
辰虎想推开门前去询问,但是想到真田男先前所说的话语,推门的冲动渐渐消散下去,辰彪对着院中的家丁吩咐道:“少爷的房子周围一米之内不允许有闲杂人等,一律发现向我来报,这几日少爷房内饭菜送成两份,你们都要试吃,若是出了差池,你们…哼,都去陪葬”家丁们瞬间石化,小心翼翼的回复道:“请老爷放心”
真田男感到辰虎远去后,用武学强力打开辰彪嘴巴,掏出几颗黑漆漆、散发着恶臭的药丸,一把塞入辰彪之口,辰彪眼眶发大,身体微微上挺,两眼向上翻起,喉部发出嗤嗤的声响,呼吸急促。真田男运起武学,向着辰彪头颅抓去,辰彪瞬间冷静下来,呼吸等状况恢复到常态,而插满全身的针灸的银针此刻却慢慢变黑,针灸的穴位慢慢渗出鲜血
真田男看着这一切满意的笑了笑,呢喃道:“还行,再过两日毒针便可练出,到那时,知道这一切的他老爹辰虎就该死了”
辰虎此刻满心欢喜,虽然不知道真田男到底能不能治好辰彪,但是以声名远扬的本阳国的医术来看,辰彪最少可以好转,辰虎返回北辰总坛,辰虎细细的查阅起近来的北辰事物,将一些琐要的事情整理成册,辰虎此刻已经打定自己协助辰鼎登上宗主的心了
圣朝大殿内,歌舞伴乐,夜夜欢庆,吴雄看着奢侈的画面心中总是有些过意不去,多次想提醒圣主节制,但是又怕打扰圣主的雅兴,到口边的话语每次都咽了回去
大殿外忽然想起了敌情讯号,吴雄急忙起身,冲出大殿,只见宫内守卫张箭对准空中船舰,吴雄怒斥道:“看什么了,给我用沾火之箭射下来”
守卫头领卢梭跑来说道:“将军不可,上空之舰乃是我朝之舰,虽然不知是何人,但是莽撞开弓,可能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吴雄愤怒的瞪了眼卢梭训斥道:“皇宫上空出现了不明来历的战舰,尔等此刻竟然说出此番话语,拿箭来”吴雄奋力推开卢梭,抢过身边守卫之箭,瞄准天空战舰就是一箭,力道之大,箭弦都断裂,破空之声在守卫耳边萦绕
“嘭”一声,殿内歌乐骤停,圣主及众大臣纷纷赶出,高洋看到摇摇欲坠的空中战舰道:“这是…”
吴雄见状后疾呼:“护驾”
高洋摆手道:“不用,这好像是公孙疾的战舰,谁?谁让你们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