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鼎站起对妮儿说道:“丫头,那我这就走了,明日定有媒婆上门”妮儿红着小脸点了点头
辰鼎突兀的也点了点头,走到一旁搀扶起辰熊向着门外走出,临出门时妮儿突然叫住了辰鼎,辰鼎疑惑的回头看着妮儿,妮儿支支吾吾小声说道:“村口挂着大红灯笼的那家就是媒婆”说罢红着小脸转身了过去
辰鼎听后并未言语,点了点头,便带着辰熊出门了,妮儿确定辰鼎走后,忽然跑到里屋嬉笑道:“爹,你真厉害,演的一点都不差”
老丈磕了磕手上的烟锅道:“丫头,你真的喜欢那小子?他看起来怎么都是而立左右的男子,而你还有大把的时光要走,千万要想清楚啊”
妮儿冷静的思索一番,眼睛真切的对老丈说道:“当我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认定他是我这一生的男人,不管怎样我都愿意”
老丈看着固执的女儿,不由爱怜的叹了口气道:“也好,出外面看看也好,就是到了人家府内,多听人家老爷的话,若是遭人欺负了,你就…你就”老丈说着说着流下了眼泪
妮儿上前急忙擦拭道:“爹地,你放心吧,女儿知道怎么做,别人是欺负不了女儿的”
老丈点着头看着自己的女儿道:“嗯,嗯,爹给你准备嫁妆,这些都是你娘当年穿过的,试试看,你合身不合身”
妮儿搀扶着老丈寻到妮儿母亲的嫁妆,大红色的连衣裙,红彤彤的头盖,古铜色的凤冠,虽然有一些尘土但还是没能掩盖其喜庆的模样,老丈抚摸着红色嫁妆,口中呢喃道:“孩他娘,妮儿今日就要出嫁了,你若有灵在天保佑她婚后幸福吧”
妮儿不禁掉下了一滴眼泪,老丈摇了摇头道:“去洗个澡穿上吧,今天试试”
妮儿乖巧的接过嫁妆,点了点,向着自己屋内走去
辰鼎则是出门后便直奔村口大红灯笼之家,辰熊则是满脸的无奈,跟着辰鼎东奔西走的
夜幕再次降临,辰虎府似乎被一张阴谋的大手笼罩着,一声刺耳的尖叫,划破了寂静的府院,辰虎府管家闻声带领着众位家丁跑来,管家看到辰彪屋前倒地的众位家丁后,口中呢喃道:“不好,便急匆匆的向着辰彪屋内跑去”看到斜躺在床上的辰彪后,管家急忙上前扶持,口中不断的呼喊:“少爷,少爷”
在总坛的辰虎突然接到家中家丁报来的消息后,急忙丢下手中的宗卷骑马,想着府院奔去,而刁氏闻讯赶来后,看到枯尸般的辰彪后,掩声痛哭,周围的丫头被死尸吓得不由得向后退了退
突然有位家丁喊道:“管家,你…你手怎么,啊你的脖子也…”
管家急促的问道:“我怎么了?”
众位府中人散开,刁氏被丫鬟们拉着躲开管家的周围,管家看了看自己变黑的双手,急忙趴到屋内镜子上看着逐渐变黑的脖劲,心中寒意顿时上升,摇了摇头道:“唉,够了,老夫够了”
说着抱起辰彪想着院内走去,辰虎急匆匆赶回来后,众人拉扯着想要上前察看的辰虎,辰虎怒斥道:“滚开”
刁氏悲泣的说道:“阿彪死了…管家中了阿彪死尸身上的毒,估计也活不了了”
辰虎双肩瞬间抖动了一下,口中呢喃道:“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真田男明明告的我说今日便能治好的,怎么会这样?”
管家低声哭泣的说道:“老爷,还是快点想大宗主(辰雄天)一般找副冰棺好好保存下少爷的尸体吧,也好不至于快速腐烂”
辰虎看着脸色发黑的管家问道:“你怎么会染上尸毒呢?”
管家叹了口气道:“少爷,身前吸食毒品过多,导致身体内毒素不断积累,而老管家我爱子心切,没想到…唉,也罢,老爷,听老奴一句劝,别再相信本阳之人,他们都是卑鄙小人,想老奴当初也是在沿海大家中所住,家父妄想和本阳之人私下交易,打到称霸控制东海捕鱼,以求庞大的资金,第一年便赚的钵满盆盈的,如此庞大的经济效益自然被人眼红,于是当地另一家土绅孔雕山打探到父亲与本阳私通后,暗地书信,胁迫父亲引荐否则报官,我父亲自然不愿放弃来之不易的家产,于是引荐了他俩,咳咳”管家喘着大气继续说道:“但是孔氏许以本阳国更加庞大的利益后,本阳逐渐对我父亲疏远起来,直到我娶妻那日,我家被拿着本阳国刀的一群山贼血洗了一便,连我的未洞房的妻子也被残忍的杀害,老奴我也是跳入井中等待姗姗来迟的圣朝官兵救起,但是我的家园被熊熊大火烧成了灰烬”辰虎管家此刻鼻孔渗出黑色血液,辰虎皱着眉头继续听着
管家继续说道:“我报官于当地官府,但是官府无能迟迟不予理会,只叫我做了几次笔录便无后音,老奴我为想使得沉冤得雪,于是上圣域打算面见圣主,请求鸣冤,但是圣域之人大都是看人行事,老奴衣着寒酸,连圣域衙门都进不去何谈面见圣主鸣冤,老奴…”管家一口黑血喷出,管家笑着摸了摸嘴角继续说道:“老奴对圣朝体制算是失望至极,而当时北辰又风风火火,经过多方打听老奴得已进入老爷府上,当了一名小小的杂役,人微言轻当时也就将报仇之事放下了,但是我心中未忘家仇,到我成为管家之时,老爷你又忙于争夺宗主大位,近十年来老奴不敢提半句不相干的事情,今日老奴将死恳请老爷,看在往日苦劳的份上为老奴报此深仇,老奴在黄泉之下也好瞑目”
管家迫切的看着辰虎,辰虎深吸一口道:“为你,为我儿,我辰虎此生定当于本阳死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