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智商还是别想了,说吧,刚才出了什么事?连电话也打不通,怎么回事?”他径直走进了房里,一边询问一边将门锁上。
邢黎沉默了,根据经验来看,现在还是沉默比较好。
沈淇奥一看他这态度,就知道是真的出事了,只得深吸一口气把气压下来。看着客厅光线这么暗,“啪”地一声按下了开关。
没反应。
他只是看了一眼,没有过多停留就迈步走进电脑房,在那染红了半个房间的惨烈景象前停住了脚步。
“这是什么?”语句中很明显地压抑着怒气。
“我不知道。”邢黎破罐子破摔地回答着。
沈淇奥似是想到了什么,情绪没那么激烈了,回过头道:“还是没有记忆?”
“……”
“行了我知道了……”沈淇奥摆手阻止他接下去的话——虽然邢黎并没有准备说什么,“你这个地方暂时不能住了,现在搬到我那里去,这里我来处理。”
眼前的这一大滩和那些光盘碎片昭示着这一危机已经被邢黎破坏,它并没有威胁。但是整个房间的电器全部失效,极有可能是另外事件的开端。
能躲就躲吧,总不能放着不管。
邢黎没有异议,对他来说,只要能够进行直播,在哪个地点都没有区别。
“等我带一些东西。”他飞快地跑回电脑前想要将还在主机里的光盘取出来,理所当然的,已经死掉的主机并没有鸟他。
邢黎干脆直接掰碎了光驱的入口,硬生生从中完整抽出了《诗语》的光盘。
将其撞入包装盒之后,他犹豫了半秒,还是把电脑显示屏旁边的一个装着不明液体的玻璃瓶也一起收了起来——直觉应该会有用。
又跑去捡起了坚挺至今的“YES”or“NO”,十分谨慎地避开选项把它上面的污渍擦干净,拿在手上。
“这里就这些了,先出去吧。”站在仿佛灵异现场的房间中央,邢黎非常平静地说。
沈淇奥看着他一连串的动作,感觉自己的眉毛都在一跳一跳的,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下去:“你还准备把这东西一起带着?”
“不然呢?扔哪儿?”邢黎有些嫌弃地看着手中的显示屏,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带着,那些黏腻的触感还在上面挥之不去,真的不想碰。
“把它扔了,我等会儿找人去埋了。”
“哥,你还不明白吗?”邢黎晃了晃手里的显示屏,鲜红色的光映在他的脸上,显得极为诡异,“这些东西离开我才更容易出事。”
他还没说的是——这可是你亲身经历过的。
沈淇奥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过去的记忆,没有说更多的话,直到——
“邢黎你给我放下那东西!你还准备把鱼缸也一起搬过去吗?”
“……”沉默注视。
“行了行了,我派人来搬,不会漏掉你的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