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谢谢您啦！”男人刚说完话，手里的钱就被大妈主动接过去了。

“我是看你长得像李谦，这才转让给你的！”大妈说罢转身闪人了，那速度有些超常规。

李谦笑着压了压帽子，转身离开了书店，回附近的宾馆去了。

人群中，有个小伙儿问道：“戴帽子的那个人真像李谦。”

小姑娘道：“人家好莱坞大导演，华裔导演的领袖，能让咱们碰到？再说了，人家不是在美国定居的么？”

有大叔凑过来道：“你们没看新闻么，《征途》电影选角，李谦这几天特意来电影学院物色女主来了。”

“我去，不会真是他吧？”

“应该不会，好莱坞大导演回国，那他身边一定得跟着一大堆人陪着啊！”

“有道理！”

“也未必啊，李老师出门在外，身边经常就一个助理跟着，李老师名气多大啊，不吊打所有小鲜肉小鲜女啊，但不是也很低调？”

一小撮人议论声中，好莱坞殿堂级导演早已经回酒店看书去了。

……

第一天的销售成果毫无意外，《振翅高飞》以单日破百万的销量，刷新国内非官方作品的纪录，全国各大书店无一例外，全部断货。

并且，黄牛党也是在这一天，正式“入侵”图书领域的。

书籍这东西利润太薄，而且，基本所有的作品销量都一般，特别愁卖，黄牛党根本看不上眼。

不过，《振翅高飞》一书被个别“黄牛”盯上了，然后“黑市价格”一路上飙：80、88、100、150……

《振翅高飞》一书，像李凡的第一本书一样，销量再次受制于产能问题。

如果印刷充足的话，这本书在首日究竟能卖出多少本，没人知道。

不过，以李凡粉丝极强的凝聚力来说，他们有实力在销售首日爆出一份世界图书市场惊掉下巴的成绩。

五月五号这天早晨，李凡起床后开始刷手机，整个网络上对《振翅高飞》的评价一路好评。

社会评论员解立伟发表微博：一夜读完，爱不释手，华语文学中的神作，不负李老师盛名。

肖老微博：连读两遍，彻夜难眠！这部书充分说明了一个观点——喜剧是什么？喜剧就是将悲剧揉碎了，撒点儿白糖送给你吃，让你在笑中作泪。

《振翅高飞》，就是一部这样的杰出的荒诞喜剧。

潇潇：李凡在通俗作品的世界中，甫一出道，即是巅峰。作为荒诞文学流派的开创者，作品之成熟让人无法置信。

某网友：这本书最精妙的是全书的结尾，随着“她那么丑，不配拥有这么美丽的翅膀”戛然而止，故事没了最终的结局。

女孩最后的命运究竟是怎样，作者没有告诉我们，却比告诉我们结果，更让我们难以承受。人性本恶，也许是对的。

……

不管是圈内人还是读者，全是一片肯定的赞许，李凡看腻了，然后开始飞快地翻动，找几条骂自己的看看，别夸奖的声音太多，自己万一飘了呢，赶快找几条差评平衡一下！

翻了片刻，终于看到了一条骂自己的。

某网友：这是什么垃圾作品，这也叫小说？这和戕害青少年的网游有什么区别？害得我看了一遍又一遍，都上瘾了！强烈呼吁广大网友千万别看，上瘾了可就戒不掉了！

李凡刚要给他点个赞，手机响了。

“喂，菲菲姐啊。版权？你应该也看过这书了，你就算拍了也上映无望。什么？你不买，谁买？谁？！再说一遍，谁？！”

孙菲菲：“是不是很激动？是不是要开心疯了？好莱坞殿堂级导演啊，李谦啊，华人之光啊！”

李凡开心地道：“太好啦，好开心！”

孙菲菲：“嘿嘿！”

李凡：“真的太激动了，好兴奋啊！”

孙菲菲：“淡定啦！”

李凡：“终于赚美金了，太好啦！美金兑换成人民币啊，现在的汇率是多少？等下我查查！”

孙菲菲：“……”

“菲菲姐，你知道好莱坞最贵的剧本能达到多少钱么？”

孙菲菲：“……”

“姐你怎么不说话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