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队成员怒目瞪向叶海,叶海借着残余的酒劲,回吼道,“怎么,你们唱歌难听还不许人说了?”
冷印担忧地拉了拉叶海,想叫他不要闹,叶海不为所动反手搂住她。
乐队成员被叶海给气笑了,对方分明是没事来找茬的,说他们唱歌难听?他们酒吧在这方圆八条街里都是有口皆碑。
不仅酒烈,音乐也嗨,许多权贵子弟都喜欢来这里玩,所以叶海说他们唱歌难听这就是没道理了。
虽然你有三品琴士的修为,也不能喝醉了酒就睁眼说瞎话吧?
实际上,叶海虽然喝醉了,但真没睁眼说瞎话,他确实是觉得他们唱歌难听。
酒吧里的音乐要嗨,这点他们做到了,可他们的嗨是无脑嗨,每个乐队成员都各有毛病。
叶海摇摇晃晃,指着台上的鼓手喊道,“那敲鼓的,老衲就想问问,那鼓是抢了你老婆还是摔了你孩子?至于那样面目狰狞地死命锤么?懂不懂什么叫节奏感?一松一弛知道不?也亏是那鼓质量好,没让你给锤爆。”
“哈哈哈哈!”
叶海不留口德地批判鼓手,引得众人轰然大笑,鼓手被气的七窍生烟,要不是忌惮叶海三品的修为,就要下去跟他以命相搏,这样才能洗刷这耻辱。
叶海指向另一人继续批判道,“还有那吹箫的,虽然你是个妹子,但老衲还是不得不说两句,你可能在吹那玩意上有造诣有经验,但吹箫和吹那玩意不是一回事,两个的节奏就不一样,具体是什么节奏老衲也没吹过那玩意,说不来,但毫无疑问你就是错了。”
“哈哈哈哈!”
众人笑的更猛了,这和尚真的什么都敢说啊,有意思。
冷印很单纯,一脸茫然,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也不知道叶海说的吹那玩意是吹什么。
吹箫的是妹子,终究脸皮薄,被叶海当众这么一说立即羞愤欲绝,将手里的箫重重一掷,哭哭啼啼地跑了。
“弹琴的,你的手是不是抽疯了?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要弹的曲子根本就没编好,完全不像是嗨歌的曲调,而且你也明显没掌握好,弹的时候漏洞百出——你是乐队里水平最烂的一个,老衲都不稀的说你了。”
“哈哈哈哈!”
这次叶海的批判里没有笑点,但众人还是轰然大笑了,应该是想笑就笑不需要理由吧。
琴手和鼓手同病相怜并肩站着,用足以杀人的目光瞪着叶海。
“主唱的,你问题是最大的你知道吗?老衲根本不觉得你是在唱歌,就听到你在那吼了,吼的是啥也不知道,只是模糊地听到‘酒’和‘爱’这两个词,你别觉得老衲是在刁难你,你问问其他人,你们能听清楚他在唱什么不?”
众人犹豫两下,有人摇头,有人大喊“听不清楚”。
“你看,大家都听不清楚,你说你自己问题大不大?作为一个主唱你口齿不清,这不是搞笑么?口齿不清这让一只狗上来也行啊!”
“哈哈哈哈......”
叶海的话语中充满了侮辱,主唱宋寅铁青着一张脸,恨不得能将叶海生吞活剥了,只是叶海的修为高他一个品阶,动起手来的话他是自取其辱。
他不能跟叶海动手,自然有别人来跟叶海动手。
“景纯少爷!”宋寅恭敬地朝众纨绔所处的高台行礼,“有人不怀好意捣乱,将我们乐队成员全都侮辱一遍,若是不能将他赶走,我们怕是无法继续为您演奏!”
宋寅很聪明,懂的借势。
一会儿后,几个纨绔大摇大摆地从高台上走下来,景纯为首,笑眯眯地看着叶海,问道,“不知小师父的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