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叔惊讶的看着搀扶着黑狗的方言,江笛忽然出现在了锦玉阁上,俯视着下方争斗着的双方,面部冷峻浑身上下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场凛然释放
不三几个闪息间便到了不四身边,一股内力入体,不四体内混乱的真气总算稳了下来,虽然刚刚方言是偷袭一脚,但是这一脚上所蕴含的劲力,却硬生生的让这位煅体境的高手有些吃不消
江笛心中对方言的爆发力也是十分的惊叹,一路上方言一直缠着醒狮让其教授自己一些绝世武功,可是稳重扎实打的道理醒狮也是懂得,也好在方言对绝世武功的理解还不是很深刻,一招践踏和轻功提气方式就将其打发
所谓践踏便是将体内所有内力全部集中在脚掌,在特有的环境基础下,脚掌骤然发力猛踏敌人身体,往往能起到克敌制胜的奇效,是一些基础的体术,并不算高阶的武学
黑狗甩了甩汗湿的发丝,握紧拳头说道:“兄弟你去哪了?”
“我跟师傅出去了一趟”方言老实地说道
方言的话语立马引起了冥河的不痛快,眼光中散发着嫉妒,将手中的干果愤然丢到了一旁,走向前来说道:“鬼叔,方言没有在你的允许下将贵宾不四打成重伤,他是不是该算是私自斗殴?”
鬼叔看了眼自己宠爱着的方言,吸了口气道:“方言这属于仗义出手,若不是方言及时出手我想黑狗在这么疯下去,迟早走火入魔,面对昔日你们自己的同伴,你们却一个个的站在一旁冷眼相观,更有甚者呐喊挑事,一点都不知道情义所念”鬼叔说话着眼睛却看向了江笛
江笛一脸的严肃,淡语道:“小黑,你怎么来聚义赌坊了,雷虎让你来的吗?”
“我...”黑狗语塞,他是逃跑溜出来的
鬼叔见黑狗语塞急忙替其解释道:“坊主是这样的,他是给咱们这边送甘蔗来的,这孩子没忘本”
江笛瞪了眼鬼叔,既然鬼叔都为其说话了,江笛自然不会再责问黑狗,毕竟黑狗现在按理来说自己已经管不了多少了,只是希望将来的他能够刻苦训练,沉下心与雷虎学习,将来才能更好的辅助自己最后一个徒弟方言
江笛走下楼阶,挥动手掌,方言搀扶着黑狗来到江笛面前,江笛从怀中取出一粒药丸,先是止住了黑狗手臂上不断流下的鲜血,随后拍了拍方言胸口示意其将小黑照顾好,黑狗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后,转身对着不三不四说道:“你们等着,我一定能堂堂正正的将你们打败”说罢挣脱方言的搀扶跑出了门外,方言一脸的无奈,他们相见还不到一炷香,连互相谈论还未来得及,黑狗却匆匆离去,这让方言有些愣然
黑狗却是因为不四的话语,只感觉自己孩童自尊心受到一万点的伤害,根本不想在这里待上片刻,他现在只想要强大内力,在哪里丢掉的面子,自己便要在哪里讨回,儿时打架便是如此,今日依旧如此
江笛微微摇了摇头,冷言道:“方言,你出手伤人,而且还是偷袭你自己知道这是什么惩罚吗?”
方言疑惑的看向江笛,江笛怎么看起来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刚刚入院,明明是江笛让自己出手救黑狗,可是现在却要怪罪自己出手伤人,方言皱眉想要为自己辩解,张了张嘴巴,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发不出声音,这些方言着急了,自己怎么变成了哑巴?
方言额头瞬间泌出大量汗液,惊恐的看着江笛,手指指着自己嗓子,想要发声急的快哭了起来,江笛淡漠的笑道:“你在做什么鬼姿势,鬼叔,他交给你处理了”说罢江笛转身便要离去
冥河看到方言受罚,心里火气瞬间打消,望着方言手忙脚乱的样子,冥河有些想要嘲笑,可是总感觉那里有些不对,让其又笑不出来
随着锦玉阁门的闭上,方言被架在了人形木桩上,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五花大绑起来,小德子因为其师傅身负伤势今日训练便到此结束,凑上前来对身边冥河说道:“冥哥,你说鬼叔会不会将他打死”
“打死倒不至于,毕竟方言那小子也是师傅较为器重的孩童,鬼叔有着自己分寸,不过我想使点招式,你过来”说着冥河在小德子耳畔耳语几句
小德子贱兮兮的笑道:“妙,妙,伤口撒盐真是爽歪歪,方言有得受了”
冥河双手抱于胸前,嘴角微微上扬,阴狠的目光无意间流露于脸面,配上其脸庞的刀疤,让冥河此刻看起来十分的可怖
夜半时分,鬼叔亲自端着药粉擦拭着方言的伤口,手掌无意间摸到伤口细微的颗粒物,放在鼻尖处轻嗅,轻微舔舐后勃然大怒道:“这群使鞭奴真是长了胆子了,居然敢在鞭子上撒盐,哼,言儿你等着,我给你讨说法去”
半昏迷状态的方言被鬼叔的话语所给惊醒,急忙呼喊道:“鬼叔爷爷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