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十七很快打住自己心里不断蔓延的想象，然后很是接地气地拿出手机点开微信二维码。

加了好友之后，北十七几人明显是要离开了。

陈晓看看几个跟黑涩会大佬一样的男人，又看看被他们护着的，娇娇小小精致乖巧的小姑娘……

“那个，这个是我的名片，我……能不能别删了我？”

对灵感缪斯的渴望超过了他对三位大佬的恐惧，陈晓咽了咽口水，最终还是鼓起了勇气提出请求。

毕竟脸面什么的，或者被大佬报复之类的，在此时的陈晓心里，都远远没有一个好的缪斯，一个能够激发他无数地，拍摄灵感地模特来的重要。

还有就是，关于这张照片他能不能有一点点使用权……

虽然这样的行为有点过分和无耻，可是……

陈晓咬了咬牙，依然不能说服自己放弃这张照片。

“好。”北十七在北玺点头后，对陈晓应下这么一个字，然后大步跨过彻底愣住的男人往外走。

车上，北玺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倒退着飞驰而过地景色，依然感叹着这个世界的成长。

她弯着眼，窗外地景色在她纯黑的瞳孔中尽数倒退，却又似乎留不下任何烙印。

启天……她陪伴着一起成长的启天，还是新生儿的启天，还充满着灾难黑暗的启天……

她能陪伴它多久？她能不能一直一直陪伴下去？她是否终有一日能够看到它蜕变成长到这个世界这般成熟完整？

……她不知道，不想知道，甚至不敢知道。

“主人……”

察觉到她突然低沉的情绪，小妖有些不安地紧贴着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