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只要女人漂亮,死活无所谓的……”
贺鲁的话不止让穆汐差点摇摇欲坠的跌坐在地,在场的女眷,除了江浅夏,没有一个脸色好看的。
活着受这么多人折辱对一个女人来说已经是地狱般的惨事了,这些骨利的蛮夷,竟然令人发指的连死后的尸身都不放过!
穆汐怕了,她真的怕了,她不知道在她投入贺鲁的怀抱后,古黎还会不会护着她。
“你,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将门孤女,你这个将门大妇就不怕寒了众将士的心吗!”
“你这个将门孤女都不怕你爹从棺材里跳出来把你掐死,我只是让你摘几朵花而已,合着这罪名比叛国求荣还大了???”
江浅夏满脸的疑问,穆汐再也受不住打击,靠着画舫缓缓滑落在地,浑身一片冰凉。
“行不行的快点决定吧,日头这么大,晒黑了可怎么好。”
宇文疏影埋怨的让婢女把伞撑起来,还很友好的给江浅夏也丢了一把伞下去。
事不可违,长孙婉儿和穆汐本没什么交情,到这份上,只能退后一步躲到绢伞的阴影下,有些可惜的对着穆汐轻叹一声,心意阑珊的带着婢女转身回画舫中去,摆明了任由穆汐自生自灭了。
头顶烈日灼灼,身边空无一人,浑身冰冷的穆汐眼前一个恍惚,好像想起几年前的一个场景——也是同样的在水边,那个不许她进崔家门的妒妇带着她的爪牙,把她当众扔进水里。
那么多人看着,她整整游出了两里河道,才找到个隐蔽的地方艰难上岸,那一次,她差点累死在河里。
她去告官了,可是压根儿没有哪个官府敢接这件案子,那妒妇听说后,更是派人给她拿来了介绍信,羞辱于她。
为什么,这个世界到底为什么会是这样?难道无权无势就真的只能任人欺凌吗?
既然江浅夏能从一个随军厨娘爬到现在的位置,那凭她的美貌,她总有一天也能把她踩在脚下!
贺鲁现在帮着那贱女人没关系,只要他还是骨利的可汗,总有一天,她会在他挥兵南下的千军万马中重新回来。
无论是把她推出房外的古黎,还是害她至此的江浅夏,她要让他们死无全尸!!!
黑珍珠般灵动的眸子染上一层妖异的色彩,在地上坐了许久的穆汐缓缓站起身来,依旧苍白的脸上挂着谦卑又魅惑的笑容。
“我的王,刚才是奴家一时鬼迷心窍错了,您要奴家去摘花儿,那奴家定为您带回那最美的……”
拔下了身上倔强的刺,全心全意想讨好一个人的穆汐,已经惑人的不似凡间该有的美艳了。
江浅夏呆呆的看着穆汐突然奔放的在众人面前缓缓轻解罗裳,脱的只剩下最贴身的单衣,才魅惑的冲贺鲁一笑,人鱼般的跃入水中。
不得不说,在一片红莲中优美游动的穆汐真的有种直击人灵魂的美,雪白的肌肤被红莲一衬托,看的江浅夏都忍不住直了眼睛。贺鲁同样吃惊,但他心中却是畅快更占上风——这么一个能豁出去的绝色美人,或许可以比单纯的玩物要更有点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