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倒不知道靖王妃如此好口才。”皇后摸着自己断了的指套,眼里淬出怒火的光芒:“但是有时候,伶牙俐齿,尽逞口舌之快并不见得是件好事!”
“皇后娘娘非要定我的罪,总得拿出证据来。总不能我家靖王不在就欺侮我一个弱女
子!”
“罪证当然有,可本宫不希望闹大这件事情,毕竟对太子日后登基不利。靖王妃还是认了好,把所以罪责担了,本宫可以求皇上饶你不死。”
呵呵,秦晚摇头,这皇后看着不傻,没想到这么蠢,她是那种会背黑锅的人吗?
秦晚道:"既然皇上知晓这件事情,那还是光明正大的査清楚了好,对太子和我,都好!"朝皇后笑了笑,"皇后娘娘,秦晚告退。”
皇后越听越气,浑身发抖,脸色铁青,憋着气,嬷嬷进来,皇后一把拿起茶杯摔出去,把自己的怒气施加在别人身上。
滚烫的茶水落在老嬤嬤身上,“皇后消消气,气坏了凤体可不值得!”
御书房内,皇上打开靖王从江南传来的奏折,“好个厉害的靖王!”
让一群庸碌的大臣束手无策,互相推脱,才派了段尧前去江南。
说的好听是让靖王治水,实则是想让他办不成事,阴沟里翻船!
结果倒好,段尧不仅解决了街头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的百姓,还让聚众起义的那伙人乖
乖的修起了堤坝。
看来,这次的归途,刺杀段尧是免不了了,省的江山落入段家之手!
站在一旁的老奴才,伺候了皇上十几年,自是懂得皇上的意思,别看现在没发火,心中已是怒极!
他赶紧递上一杯茶水,"皇上,看折子这么久了,仔细伤了眼睛,先喝口水润润喉。”
皇上拿出一个翠色的玉瓶子,倒出两颗黑色的丸药,就着茶水吞咽下去,心头的怒火这才消去几分。
晚上的宴会,秦晚一人坐着,没有了段尧的陪伴,再热闹的节目,她索然无味。
不远处,太子慵懒的喝着美酒,时不时往秦晚这里瞧上几眼。秦晚对上他调戏的视线,翻了个白眼,挑衅地瞪回去。
可看在皇后眼里,这就是勾引!她自己没有儿子,只能养着别人的孩子。太子无能,她费了多少心血,她不能功亏一篑!
皇后紧紧握着酒杯,酒水撒出来了也没有发现。
秦晚喝了太多茶水,起身去上厕所,出来后,就在园子里溜达起来。
刚才没怎么看表演,光顾着吃东西了。
走过一座假山,洞中传来一阵阵羞人的娇喘,牛排红酒听到声音,在暗红灯笼的烛光下,红透了脸。
三人本要改道离开,却已来不及。
只见云妃带着几个人火速朝秦晚走来。
云妃的肚子已有四个多月,她一手撑在后腰,挑衅的看着秦晚。
秦晚自是看见了云妃的大肚子,得瑟什么,我还怀着两个呢!
几人在洞口站定,听到洞内的声音,才惊觉不妙!这什么破地。
许是洞内的人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女子娇喘的发出“不要…不要了!”
云妃好歹也是个得宠的妃子,对着婢女使个眼色,婢女对着洞口喊道:“什么人,如此不检点,云妃娘娘在此,还不速速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