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北急匆匆的就跑掉了,跑到外面去吹风,他觉得自己差点忍不住就扑过去干了禽/兽的事情。不过谢安易的脸色看起来实在是太疲惫了,恐怕是很累了。
谢安易在里面缓和了半天,快速的洗完,然后穿上衣服,这一系列的动作都咬着牙,忍着全身的疼痛,让谢安易大冬天的出了一身一身的冷汗。
谢安易终于穿好了衣服,想要坐下来休息,结果屁/股太疼了,他只好趴下来。
宴北显然在外面,谢安易能听到宴北的呼吸声,时而急促时而缓和,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有时候还深呼吸两口。
谢安易想到宴北是怎么折磨他的,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虽然他和娘/亲从小就被人欺负,但是还没人敢这么对待他。
谢安易长得和他娘颇为相像,从小就不是高高壮壮的样子,脸蛋尤其的好看,不过他最为忌讳别人说他好看,也非常讨厌因为这个被人奚落。所以他根本没想到,自己会和一个男人做这个样子的事情。
谢安易觉得心烦意乱,外面的宴北好像知道他已经洗完了,想要进来,不过脚步声非常乱,听起来应该是在犹豫,在门口不断的徘徊。
谢安易想起早上的事情,说起来完全是自己自作孽不可活,竟然睡迷糊了就搂着宴北“勾引”了他。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谢安易缓和了一下情绪,他还需要在宴北家里住一段时间,他还有一块玉佩碎片没有找到。梁祁又不肯告诉他,那块玉佩碎片在哪里。
谢安易不情不愿的仰起头来,说道:“你想睡在外面吗?还不进来。”
他说罢了,就觉得自己这话听着格外的别扭,怎么像是小夫/妻两个吵架的样子,瞬间就面红耳赤了。
宴北听到谢安易的话,顿时兴/奋起来,眼睛瞪得老大,然后屁颠屁颠的就推门跑进来了。
进来之后,宴北又有点犹豫,他怕谢安易太生气。
宴北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说:“安易,我早上是……是……”
“不要提了。”谢安易感觉到宴北离得自己太近了,都能感觉到他身上冒出来的寒气,心脏却突突猛跳两下,忽然就燥热了几分。
谢安易开口,宴北道歉的话没说话,不过也不敢再说了,赶紧说道:“那,我不打搅你了,你休息罢。”
“等等!”
宴北刚要转身去软榻上躺下,忽然就听谢安易叫他。宴北精神一震,立刻双目炯炯的瞧着他。
谢安易脸色有点尴尬,说:“我……一天没吃饭了,我肚子饿了。”
宴北一愣,奇怪的说:“安易,你怎么不吃饭?”
难道是没有银子了?不过家里还有不少菜啊肉啊的,就算没银子了,也可以自己做啊。
谢安易立刻咬牙切齿,脱口而出,说:“我身/体疼的要死,下床都费劲,还不是拜你所赐!”
宴北又一愣,赶紧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这么疼,是我当时太激动,一时没有……”
谢安易听他越说越羞耻,连忙打断,说:“你快去给我弄点吃的。”
宴北看到谢安易羞红的脸颊,简直错不开眼珠,美颠颠的就去给谢安易做饭吃了。
宴北做饭只是能吃这个水平,他以前打仗的时候也做饭,不过就是煮熟了放点盐,都不会尝一尝味道。
所以一会儿,谢安易就看到了一个馒头加白水煮绿叶菜的组合……
谢安易肚子里叽里咕噜的,竟然还觉得宴北的饭难以下咽。他都怀疑宴北是不是故意折磨自己了。
不过因为谢安易饿的都要昏过去了,所以最后还是把馒头吃掉了,白水煮绿叶菜实在是太难吃了,一股土腥味儿,一点不咸,菜还是苦涩又青的。谢安易完全不知道,这种菜竟然这么难吃……
宴北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头,说:“你吃饱了吗?要不我出去给你买点罢?”
谢安易横了他一眼,说:“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吗?你要出去打家劫舍吗?”
宴北被他的话逗笑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谢安易没再说话,往被子里一钻,艰难的找了一个不是太难受的姿/势,就要睡了。
宴北不敢打搅他,收拾了碗筷,然后把蜡烛熄灭了,让谢安易好好睡觉。
宴北以前也没和男人做过,哪知道会让谢安易受这么大的苦。谢安易疼成那样,是不是应该上药?但是直接上伤药就行了吗?
宴北抓了抓后脑勺,他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这种问题,又应该问谁比较好一点?
他纠结了一晚上,最后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宴北起的很早,其实他根本没睡多长时间,天黑着就醒了,穿了衣服下床。
虽然他动作很轻,不过谢安易还是醒了。谢安易没有睁眼,感觉宴北离开了房间,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等宴北出去了,他才睁开眼睛,往外瞧去,过了一会儿厨房的方向就亮起了光。
宴北怕谢安易今天还身/体不舒服,就早起去做饭了,还把午饭给谢安易一并做了。菜叶子还是清汤放盐,不过他还做了肉。宴北烤肉可是一绝,其他的方法他也不会。
宴北直接在院子里架了柴火,然后串了肉就开始烤,烤的差不多了就放点作料。
谢安易迷迷糊糊的又要睡着,突然味道很香的味道,肚子里一阵叽里咕噜的,竟然就给馋醒了。
大早上的烤肉,估计街坊邻居都能闻到这个味儿了。
谢安易躲在被子里忍着,忍到宴北离开,他就立刻从床/上跳起来了,结果起身过猛,疼得他全身呲牙咧嘴的。
谢安易穿好了衣服,就杀到了厨房,就看到那盘热/乎/乎的烤肉,一整只的烤鸡,香的让人口水四溢。
于是一大早的,谢安易就吃了一顿饱饱的肉,把中午的饭都吃光了。
宴北今天入宫早,他想去找御医问问,男人和男人做了之后,可不可以涂伤药。
不过很不巧的,当值的御医被皇上叫走了。不过并不是赵邢端病了,而是去给楚钰秧瞧病的。
楚钰秧昨天晚上……很不巧的扭了腰,一晚上都没睡好,正趴在床/上,嘴里哼哼唧唧个不停。
今儿个一大早,赵邢端就又把御医给叫来了,让他再给楚钰秧瞧一瞧。
宴北还以为陛下病了,所以就准备过去瞧一瞧,到门口就遇到了鸿霞郡主。
鸿霞郡主被楚钰秧追着说了好几天重色轻友,所以听说楚钰秧扭到了腰,就特别跑过来慰问了。不过楚钰秧觉得她兴高采烈的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来看热闹的。
这会儿鸿霞郡主刚被楚钰秧给赶出来,正好碰到了宴北。
鸿霞郡主笑着说:“宴将军也来探望楚钰秧的吗?他现在心情可不好了,你可不要送过去当炮灰啊。”
宴北奇怪的说:“是楚大人生了病?”
鸿霞郡主嘿嘿嘿一阵坏笑,说:“也不算是生病罢。”
宴北更是摸不着头脑了,而且非常不解,为什么楚大人会在陛下的大殿里。
昨天晚上,楚钰秧和赵邢端回来,已经是挺晚的。
楚钰秧有点累了,就准备洗澡睡觉,赵邢端还有点事情要处理,让他自己老实的待一会儿。
楚钰秧老老实实的洗澡,然后老老实实的准备睡觉。不过他躺在床/上之后,就看到对面的大柜子上好像放着很多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楚钰秧眯着眼睛,仔细一瞧,顿时不得了了,气得他火冒三丈啊。对面的高柜子上放着好多盒子,他发现这些盒子太眼熟了,竟然是赵邢端上次搞来的那些个“情/趣用/品”!
自从上次楚钰秧受到了赵邢端的荼毒迫/害之后,他坚决反/抗,赵邢端跟他说那些东西都扔了的!没想到竟然藏在了柜子顶上,这明显的是处心积虑想要迫/害自己啊。
楚钰秧立刻就从床/上爬起来了,想要去把那些东西亲自扔了。不过他个子不算高,踮着脚伸直了胳膊也够不着。
楚钰秧只好搬了凳子过来,但是……好像……还差……一点……
他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出了一身汗,这才够下来三个盒子,上面还有好几个盒子!简直就像是一个百宝囊一样,怎么也拿不干净!
就在够到第四和盒子的时候,楚钰秧忽然抽筋儿了。估计是天气太亮,穿的太少,而且一直点着脚尖,所以他成功的抽筋儿了。
瞬间楚钰秧脚下一软,“哐啷”一声,就从椅子上摔下来了,手里抱着的盒子也全都摔了,盒子全都被摔开了,掉了一地的“情/趣用/品”……
那一瞬间,楚钰秧只想要选择死亡……
这一下子,他不只是脚抽筋儿动不了,腰也给扭了,屁/股也给磕着了,狼狈的不得了。
更重要的是,外面的侍从听到动静,叫了他两声,好像听不到回应以为出/事/了,就要冲进来了!
“别进来!”
楚钰秧大喊一声,侍从们都到了大殿门口,不过面面相觑,没敢进来,问:“楚大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没事没事!”楚钰秧忍着疼,左一把右一把,赶紧将散落在地上的“情/趣用/品”都抓了过来,往盒子里塞着。
这要是让人进来瞧见了,呵呵……
赵邢端正好就是那个时候回来的,听侍从说里面好像发生了什么,但是楚大人不让他们进去查看,侍从们都有点担心。
赵邢端一听,立刻就走了进去。
然后……
就看到楚钰秧趴在地上,满脸通红,好像有点不舒服的样子,最主要的是,他正在努力的伸着手,够一个……角先生……
赵邢端愣住了。
楚钰秧听到声音,一回头,就看到了满脸震/惊的赵邢端。
楚钰秧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啊,说道:“还不快把我扶起来,我都要死了。”
“你……”
赵邢端完全误会了,赶紧把楚钰秧扶起来。感觉楚钰秧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脸色红的快要滴血,手里还抓着一个……看到这样的场面也不能怪赵邢端想歪了。
赵邢端惊讶的不知道怎么开口,将他扶起来,就伸手摸进了他的裤子里。
楚钰秧现在腰疼屁/股疼腿疼,疼得要死了,忽然就感觉到一直凉冰冰的大手,伸进了他裤子里,还分开他的臀/瓣。
楚钰秧都傻了,说:“你干什么啊,我扭到腰了,还不快点把我抱到床/上去,我腰疼死了。”
赵邢端这一下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还以为楚钰秧在自己尝试那些“小玩意儿”。
他赶紧把楚钰秧抱到床/上去了,给人拉上被子,说:“老实躺着,我去叫御医。”
“等等!”楚钰秧喊道:“你,你先把地上那些东西收拾了!扔了扔了!”
赵邢端快速的收拾了地上的东西,把御医叫过来给楚钰秧瞧病。
好在楚钰秧的腰只是扭了一下,伤的并不严重。不过也要卧床几天才能好利索了。
御医开了药就走了,楚钰秧气哼哼的趴在床/上,心里已经把赵邢端给凌迟了无数遍了。都是因为赵邢端的那些无/耻的东西,不然他也不会受伤。
赵邢端坐在床边上,说:“我给你上药。”
楚钰秧横了他一眼,不能和自己过不去,药是要上的。
楚钰秧说:“我的腰伤了,都不能走路,明天还要去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