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保、樊无期和王乔烈三人一路往南,凭着龙城公主给的过关文书,七天后便就离开了秦国地界,到达了秦国与凉国的边界处。
韩少保说道:“前面就是凉国地界,凉王正在抓我们,咱们就不要再往枪口上撞了,还是绕道而行吧。”
“四弟说得是,凉王生性乖张,嗜杀如命,若让凉王抓住,后果不堪设想。”樊无期说道。
王乔烈说道:“那从何绕道?”
“二哥,你是土生土长的凉人,必对凉国地界熟悉,你看该走哪条路方为妥当安全?”韩少保问道。
樊无期陈思了片刻,指着东南方向,说道:“东南方向只有凉国金甲关一座城池,出了城池便是齐王封国地界,咱们借道齐王地界,前往十绝城。”
“好,二哥带路!”韩少保说罢。
三人各骑马匹,前行东南方向,利用提前准备好的假身份,混进了凉国与齐国的边界城关金甲关,进入了金甲镇,快马加鞭迅速前往穿过集镇中心,打算以最短时间离开凉国地界。
三人行至金甲镇中心,忽见前方人流涌动,数不清的老百姓正围住前方,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热闹。
韩少保等人止住马匹,降下速度,向前走去,韩少保下了马,挤进人群,却见人群里面搭建了座行刑台,凉国官员正在准备处决犯人,以明正典法。
王乔烈在后问道:“四哥,前面怎么了?”
韩少保准备退出身子,忽的无意一瞥,似觉刑场台上那人十分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韩少保突然想了起来,行刑台上待斩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智瑶的叔叔,医家扁子先生。
韩少保退出身子,拉着樊无期和王乔烈二人走到一处民房跟前,说道:“二哥六弟,前面凉国官/府正在行刑杀人,咱们要想办法救他!”
“他谁啊?四哥认识?”王乔烈问道。
“智瑶的叔叔,扁雀先生!”韩少保说道。
“什么?”王乔烈音调陡然大了起来,吓得韩少保和樊无期一跳,幸亏此处嘈杂,未引得凉国百姓注意,王乔烈自觉冒失,低声说道:“扁雀先生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待救下他,一切自然明了!”韩少保说道。
韩少保看着樊无期和王乔烈,接着又道:“我打算救扁雀先生,怎么样,你们二人有没有意见?”
王乔烈摇头表示没有意见,樊无期建议说道:“四弟,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冒然劫夺凉国死刑犯,如此明目张胆,就是公开与凉国对立,得罪一国上下,于我们而言,得不偿失。况且我等身负秦国密托,此行尚未开始,不能就此夭折了吧,此事要从长计议,需想个妥当的法子。既能救下智瑶叔叔,也不能与凉国对立。”
“我有办法了。”韩少保附耳与二人小声嘀咕商量,随后说道:“按计划行事,快去!”
王乔烈和樊无期二人分别依计行事,各自离开。
韩少保重新混进了人群中,密切注视着行刑场上的死刑犯扁雀先生。
监斩官宣读凉王王旨,说道:“罪人扁雀,私藏凉王妃,欺君罔上,叛主卜逆,拒不交代王妃下落,甚为可恶。本王欲开王恩,奈大周律法不容,如此逆臣,天理不待,不杀不足以慰王威。今验明正身,今日问斩,以儆效尤,日后再有大逆不道者,严惩不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