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保笑而不答,屋外已听马嘶长鸣之声,张阎罗说道:“他们来了。”
四人各自散去,韩少保拿着赤子剑钻进了提前准备好的板车之上,蒙上黑布,赤子剑放于胸前。
借着夜色掩护,众人各自藏好,静待那屋外贼人而来。
屋外响起了声音,有人说道:“马儿在这,就是这家无疑了。”
话音刚落,屋外响起了噼里啪啦刀剑出鞘声音,那些黑衣贼人不屑钻狗洞,翻墙而进入院子,小心翼翼的朝着屋内方向走去。
那些黑衣贼人左右查看,瞧见了东边屋内板车,个个眼冒贪婪之意,似是以为板车黑布之下蒙着的黄金白银,一股脑的冲了过来,掀开了板车上黑布。
韩少保向着那些黑衣贼人打了招呼,招手说道:“哈喽,各位老少爷们晚上好啊。怎么样,喜不喜欢你家韩大爷这曼妙的身姿啊?”
众黑衣贼人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大叫道:“中计了,快撤!”
韩少保一个鲤鱼打挺,手中赤子剑出势极快,立时砍杀了一个贼人。那些贼人反应极为迅速,训练有素,虽中计被伏,但却并不慌乱,一部分人有条不紊的组织撤退,一部分人围住韩少保厮杀。
两名贼人围住韩少保厮杀,韩少保使出凌虚剑法一招移花接木,打退两贼人,擒拿住一个黑衣贼人,赤子剑架在贼人脖子上,韩少保调侃说道:“怎么着?瞧不上你家韩大爷这火辣辣的身材啊这是?你韩大爷好歹也是当年工地上一枝玫瑰草了,你这王八蛋还瞧不上?”
先前厮杀韩少保的两名黑衣贼人完全不顾韩少保手中那人死活,联手杀向韩少保,出手狠毒,招招要命,其中一个贼人手中马刀砍向韩少保赤子剑背面,赤子剑锋利坚硬,马刀被震断,赤子剑却无碍,但因受其震动之力影响,赤子剑剑面没入那黑衣贼人脖颈之中,斩断筋脉,血流一身,气绝而亡。
“喂,你们下手忒狠了些吧,自己人也杀?”韩少保瞧着眼前那已经气绝的贼人,解释说道:“兄台,不是我杀得你,你的同伙动得手啊。”
那两名黑衣贼人围攻韩少保,从其背后又来两人,四人合力对战韩少保,一时间打得难解难分。另外一部分撤退的贼人,刚准备原路返回翻墙而走,却被突然侧面黑暗之中冲杀出来的张阎罗,推着特制的板车撞死撞伤大半。那特制的板车头上绑着三杆长枪,使其固定,趁黑衣贼人慌忙撤退之际,猛地推出板车,用板车上的长枪头刺死了三名黑衣贼人。
张阎罗掉转板车,继而撞向其他贼人,又有三名贼人被板车上枪头所伤。
黑衣贼人见状,两两为一组,围住张阎罗厮杀。
那张阎罗不愧阎罗二字,手中马刀在手,与其黑衣贼人厮杀,甚是凶猛,虽只有一只眼睛,身上被贼人围攻,多有负伤,不仅死战不退,竟以身试险,吸引四名黑衣贼人围攻。那四名贼人分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持刀枪剑戟杀向张阎罗,张阎罗手拿马刀,专砍贼人头颅。那头颅何其难砍,刽子手行刑都要用大刀使大力才能将其彻底分离砍下。可那张阎罗一刀一个,无比凶悍,手中马刀挥舞之处,贼人兵器皆被斩断,贼人之头尸首两端,如秋风扫落叶之势,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便就砍了四个黑衣贼人头颅。如此雷霆手段,倒让韩少保看得惊了,实在太狠。
黑衣贼人见院子两人如此厉害凶猛,不多时便就折损了一半人马,见北边有张阎罗拦路,东边有韩少保拦路,便就折道向西边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