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带到了一处办公楼面前~门口还有四五个人拿着枪站立着,他们面前有两个跪在地面上的人。
因为中了枪,安德鲁,动作缓慢。
就连站立都要约翰搀扶,但让安德鲁惊奇的是他身边这个男人力气极大,一只手几乎把他整个人拎起来。
所以他站立并不艰难很痛苦。
“卢恩斯~”安德鲁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出声问候。
“安德鲁,你还好么?”跪在左边的男人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又瞄了瞄搀扶着他的约翰。
“碰到个好心的医生,死不了。”安德鲁说完之后又朝着跪在卢恩斯身边的男人看去。
这家伙一直低着头,但安德鲁肯定不会忘了他。
等到人到齐之后,一个留着山羊胡带着牛仔帽的男人从中间走了出来。
“你们几个就是在布商堡捣乱的家伙?”男人不但面容普通就连声音也普通。
几人都没有出声~
男人围着跪在地上的两人转了一圈,随后对站着的安德鲁说道。
“你把事情的经过说来听听。”
安德鲁脸色惨白的看着男子,随后出声说道“我和我朋友在追捕杀害我妻儿的罪犯。”
声音很平淡,至少身边的约翰从语气听不出他是否带着滔天的恨意。
“哦~这样啊。”男子点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随即又对跪着的两人问道“你们谁杀了人家的妻子和儿子?孩子多大了?妻子漂亮吗?”
跪着的卢恩斯侧头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
男子一看就知道是谁了。
于是他对那个男人说道“嘿~站起来。”
男人闻言看了他一眼。随即起身站立。
“你叫什么?”男人继续问。
“路克斯。”路克斯老实回答。
“为什么杀了他老婆和孩子,他老婆漂亮吗?”男人问道。
路克斯看了看安德鲁“他抓了我兄弟,而我兄弟存放着,我们两人的财产。我必须救他~”
“哦~这样啊。”男人兴趣徒然增大。
“他兄弟呢?”男人转头看向安德鲁。
“在三年前已经被绞死了。”安德鲁回答。
“那你问出他们的宝藏藏在哪里了吗?”男人继续问。
“他因为持枪杀人被绞死的,没人在意他是否有宝藏。”安德鲁继续说道。
男人一愣~随即摸着下巴打量着安德鲁“你们是警察?”
“三年前是。”安德鲁回答。
男人了然的点点头。也对,妻儿被杀,没有那个警局会给三年时间去追杀一个强盗。
“啧啧~看来你的宝藏已经跟随你的兄弟下了地狱。”男人转身朝着路克斯调笑道。
随即他又对四人说道“好了~你们的闹剧已经告一段落了,你们在这边闹事后果就是被拉出去在大门前吊死。”
“当然,如果你们能付得起你们闹事所犯下的罪孽的话,我可以格外开恩的让你们离开。”说道着男人顿了一下“是任何人~”
“先生~这位先生只是见我受伤,帮我处理伤口的医生。而这位则是好心帮我的抓凶手的人,我们昨天才认识。追杀路克斯和闹事的只有我自己。”安德鲁略带焦急的说道。
“哦~医生?”男人听到后看了约翰两眼,又随即看了看安德鲁还算腹部还算标准的包扎。
“恩~那与我无关~不过~医生可以留下来帮我们做事。你们三个照常付钱,如果没钱直接带去大门前吊死。”
“先生,这不公平。”安德鲁忍着疼痛对男人说道。
“的确不公平~但这的规矩就是如此。”男人不以为然“谁闹事都会来一句不公平?就想我放过他?当这是纽约?还是伦敦?”
安德鲁听着对方规矩想说些什么,但又发现自己没什么好说得。
男人对于三人的表现很满意,他第一个对路克斯说道“强盗~你有钱么?”
“我有一块金怀表,身上还有八十美金。”路克斯想了想自己的遗产随即说道。
“哦~这不够,快想想你还有什么~”墨西哥男人听到后摇摇头。
“我还有半根金条埋在西边奥斯汀镇,北上角的大树下,那是颗快枯死的大树。”路克斯说道。
“啊~看来你还是蛮有钱的。”男人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对他说道。
“你们呢?哦~医生除外。”男人对安德鲁和卢恩斯说道。
“我身上有一张存折,里面还有五百美金。”安德鲁说着就拿出了一张存折递给男人。
“哦~真是不错。”男人心安理得的接过存折。
“行了都站起来吧\/”男人对着跪在地上的两人说道。
随后他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几人。于是他又说道“你们看,虽然你们都交了赎金,但你们的恩怨还是要继续下去的。不如我帮你们做个了断如何?”
路克斯和安德鲁同时看向男人。
“来一场男人的对决,我们这有的是场地。”男人开始做起了生意。
“一人一把左轮,六颗子弹。间隔五十米,看谁的枪更快,更准。把恩怨丢在这里不就行么?结束你们无休止的追杀。”
“他受伤了,或许枪都拿不稳。”卢恩斯对着男人说道。
“当然,不如你代替他?”男人看了眼安德鲁随即说道。
“这样就算是我赢了,这家伙也不会放过我的,他都追杀了我三年。”这是路克斯不干了,他出声说道。
“这样好了~如果你赢了,你可以离开,我会帮你管他三个月。三个月后我在放他离开。这样怎么样?你甚至可以直接去到中部或者其他地区。”男人想了想随即说道。
“好吧。”路克斯想了想随即答应下来。
随后四人被带到了一处场地,这地方是被围绕起来的。原本就有人在玩,但见小头目带着人让对方让开了一条道路。
随后又站在场地中央简单解释了一下路克斯和安德鲁的恩怨,随即又开始做起了庄家,让围观的人开始下注。
“卢恩斯,你并不擅长用枪。”安德鲁脸色惨白而虚弱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