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

想到此，青年不由把头埋得更低了一些。

卫汐知道这人，对方是无心峰峰主的二徒弟，名叫林守白。

既是徒弟，也是床伴。

他们的去留，确实令人头疼。

掌门本想把这事儿交由她处理，但卫汐拒绝了。

这种事儿还是留给她那个便宜师兄去头疼吧。

看出青年的紧张与不自在，卫汐勾起唇角，嗓音温和：“别紧张，我来此只是想确认一件事。”

听着对方清冽悦耳的声音，林守白怎么也没想到，再次见到这位师尊竟然会是这般羞耻得更不得逃离的局面。

他低垂着眼睛，笑容苦涩道：“您都知道了，还来确认什么。”

或许是因为紧张过度，他感觉浑身发凉，头晕目眩的，甚至还有点想吐。

若当初拜的是她为师，那该多好。

师徒乱，伦之罪，听着都让人恶心……

卫汐道：“无烟已死，你们的去留掌门自有定夺，我来也不是因为此事。”

“那师尊您……”林守白下意识抬头看卫汐，话未说完又慌忙垂下，顿了顿，语气故作镇定地道：“您来此可是有话想问弟子？”

卫汐朝林守白伸出手，声音温和：“你不用说话，把手给我就好。”

林守白看着进入眼帘那只修长如玉的手，甚至觉得触碰一下都是对这位师尊的亵渎。

他犹豫不决了好一会儿，在衣服上使劲儿擦了好几下，才慢慢伸出手，轻轻握住对方的手掌。